2022年1月,首届世界电影产业大会在中国澳门永利皇宫正式宣布启动,大会的目标是,在后疫情时代,创建全球举足轻重的影视界盛事,所有成员均致力于推动影视行业向前发展,在东方和西方架起桥梁,增进东西方各国人民之间的文化交流,打造世界电影文化领域的“达沃斯论坛”。
《中国奇谭》制作精良,几乎综合运用了中国动画此前所有的技术手段与艺术形式,从线条、平面到立体,从简笔、水墨(彩)、剪纸、油画到泥偶,如同一个内蕴多元艺术景观的杂色拼盘,象征着中国动画美术的包容兼蓄和大气磅礴。比如,《小妖怪的夏天》脱胎于《西游记》故事,却不是中规中矩的“正本”(西游故事),而是一个充满惊喜反转的精彩“副本”(类似于网络小说的“番外故事”)。小猪妖的短暂“妖生”不仅折射了隐匿在“西游故事宇宙”背后“妖怪社会”的“奇谭本性”与世俗色彩,还精彩地隐喻了现代“打工人”的职业焦虑和职场生命,寓日常琐碎于黑色幽默的故事情节“再生产”之中,令人眼前一亮。结尾处的两次剧情“逆转”,不仅成功地将文学经典与现实生活无缝对接,还在不知不觉中升华了“中国奇谭”的思想主题和现代价值。《鹅鹅鹅》改编自南朝时期的志怪小品《阳羡书生》(也称《鹅笼书生》),这部原本名声不显的作品,经动画的跨媒介改编,提升到了中国哲学诗意与禅机并存的艺术高度。作品展示了中国水墨动画的简洁飘逸与创造性张力,还以别具一格的默片电影结构来凸显诡谲、空灵与深邃的“中国智慧”与“异域情调”。用极简主义的动画画风、中国画的“留白”对“中国动画学派”进行了艺术传承。
因此,是否有机会开拍本片,前景并不明朗。在最近的一次采访中,罗伯特·罗德里格兹表示:“我很希望这部电影能顺利开机,但现在没有任何一件事是确定的”。从他的说辞也不难看出,《阿丽塔2》的开机,不仅遥遥无期,而且根本没有任何定论。加之编剧罢工,该片的未来更是无法预测。目前,《阿丽塔》续集面前的最大难题是前作口碑与票房的羸弱。罗德里格兹曾经希望迪士尼可以用流媒体平台迪士尼+给影片一个机会。他说:“流媒体给了我们很多的选择空间和余地。观众和故事也基本确定,拍摄这么一部电影,算是顺理成章的。这并不是一个坏主意”。
女人不是一种性别,而是一种处境。作为“第二性”,芭比乐园中肯的处境,和现实世界中的女性非常类似,导演借萨沙之口说出“男人恨女人,女人也恨女人”的厌女现状,男权制并没有消亡,而是被隐藏得更好了。在芭比乐园,由于大环境对于男性缺乏尊重和欣赏,芭比也将肯视为“理所当然”,这种片面的占有束缚了完美的爱情。
暑期“特供”的长播剧退场已久,谁能接棒?在学者看来,问题得一分为二地看。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影视传媒专业委员会委员王翠艳指出,一方面,近年来持续升级的中国影视产业保障了丰富的“适合青少年看”的内容供给,“得益于政策的强力引导、大众对家国命题的高度关注,一系列有关时代发展、平凡生活的精品力作不断走进青少年群体,如《觉醒年代》《山海情》《大考》《大山的女儿》等,无不在参与着对年轻受众价值观、人生观的塑造”;另一方面,对比二三十年前的经典作品,以当代青少年为叙事主体、叫好又叫座的高质量“青少年题材电视剧”仍是稀缺品。
仅仅开篇,便无形中谈及到当代流量明星的发展痛点以及话剧舞台普遍缺乏关注度的窘境,可谓一举直击观众内心。由此引发出的一系列后续成长故事,一方面展现了“流量与实力的碰撞”,另一方面其实也是“市场与艺术的碰撞”。两代表演艺术从业者对于舞台的热爱与敬畏,着实令人动容。